他带着疑问问道：“你……你掌握了虚无之力？”
聂凡没有否认，笑道：“海瑶对亏你打碎守护神镯。我在吸收守护神镯之力之后，进入了虚无之境。”
聂凡本体连同轩辕之力被神魔蚩尤毁灭。
在毁灭刹那，聂凡体内融合碎裂的守护神镯。
守护神镯是由神界之力打造而成。
实际上，它不是实体神器，碎裂后，神镯化为神界之力与聂凡身体融合。
在融合过程中，遭遇来自魔界之力的轰击。
一正一邪的两种力量加持下，聂凡以虚实两种状态进入虚无之境。
这里是一切的源头，一切的终点，一切的开始。
聂凡看到了多元宇宙的过去、现在、未来。
那一刻，他体内融合了虚无之力。
成为多元宇宙的唯一存在。
这个过程无法用时光判断，每一个瞬间都是有一万年。
当聂凡咋看次出现在虚无之境，与蚩尤相见时候，不知道过了多少纪元。
魔神蚩尤知道，自己实力和眼前的聂凡不在一个水准。
现在的聂凡无须动手，一个眼神就能毁掉蚩尤。
“蚩尤，让朱允炆出来！”
聂凡淡淡说道。
蚩尤凝视聂凡片刻，身上的魔气消失，龟缩到朱允炆体内。
“聂凡……你不会以为自己赢了吧？我就是被打得灰飞烟灭，也不承认输！”
朱允炆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来！你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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