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芝芝姐，我一定尽全力。”明夕道。
“对了。”
陶芝忽然话锋一转。
她凑近明夕，连带着声音都放轻了些：“你跟厉总以前真的没有过来往吗？”
明夕的眼睫颤了下：“没.......没有。”
陶芝微微蹙了下眉，托着下巴认真思考了片刻，缓缓道：
“明夕，你难道不觉得厉总对你很不一样么？”
明夕一怔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陶芝一本正经的分析着：“据我了解下来，厉总不会是这样好心肠的人。”
明夕的嘴角抽了抽。
这是什么评价？
一时之间，她也不知道陶芝这话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。
“我从来就没见过厉总会主动提出送女生回家或者是帮对方找酒店的，你就真不觉得不对劲？”陶芝眯了眯眼。
明夕心虚地咽了咽口水，目光不去与陶芝的视线相对：
“芝芝姐，你可能想多了吧。”
“说不定厉总就像上次我高跟鞋卡缝隙里一样，突然善心大发呢？”
“明夕。”
陶芝沉默了下，忽然整个人都跳了起来，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似得。
紧接着，她凑到明夕的耳边，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：
“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。”
“就是——”
“厉总他想潜规则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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