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多月了，她大概也找出了恶灵的汇聚的规律，恶灵喜爱心地善良的人，越善良它们就汇聚得越多。
还有着一种，是恶人，恶劣的灵魂也可以吸引无数的恶灵前来。
齐蕴想要相信林序是前一种，因为林序的笑容看起来很阳光，对，一定是前一种，张庭不是林序杀的。
“看，你的云澜导师哎！”
虞轻歌捏了捏林序的腰，对着云澜的位置眨了眨眼睛。
“郭云飞到了，曾康似乎不在，张宇解决了，还有谁，一起说，我记得是经管的学弟、学长吧！”
林序一把搂住了虞轻歌的腰，目光忽然变得极具侵略性起来，脸上带着的淡淡笑容也在此刻消失了。
他现在忽然觉得，熟人太多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。
但要是无缘无故将这里的人都杀了，又有些不太好。
“好啦，不逗你了，快点放开我！”
虞轻歌看着林序的变化，感觉似乎有些过头了，林序一下子搂住她的腰，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，让她的身子有些发软。
要是这时候就他们两个人，她一定反击的，但现在齐蕴和卫菲可是还在。
再说了，还有着这么多人，虽然这些人看不见他们。
齐蕴和卫菲看着亲密的虞轻歌和林序，偏过头去，这不是她们应该看的，而且学园、隐身，再联想到现在，她们莫名觉得有些刺激。
随后面红如血，她们为刚才她们心中污污的想法感到抱歉。
但也是这一刻，她们齐齐愣住了，看了看张庭的尸体，然后看向林序，惊恐的神色出现，然后她们额头冒汗，浑身毛孔竖起，紧紧牵住对方的手。
希望她们的恐惧不会被林序和虞轻歌看出，张庭是林序杀的，刚才林序的话是承认了这一点了，而且虞轻歌丝毫不意外。
她们还以为撞了大运，原来是噩梦化作现实，找上了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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