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辰靠近宋绮问“你确定她没去过大象国，橘里橘气的。”
呵呵，回复张辰的只有这两个字。
隔壁的保镖们还有异志司来的人都吃的差不多了，没有一人还饿着的。
“啊啾。”一辆黑色跑车，很不起眼地躲在山谷温泉建筑边上的树下。
车内黄色灯光亮起，一位金发女郎拿着一瓶营养剂在喝，在很多时候补充维生素，光吃蔬菜和水果是很慢的，摄入钙片的话身体吸收更充分。
“草莓味，橘子味，就没有别的味道吗，可恶。”金发女郎放下了补充体力的营养液。
“奇怪，怎么还不来。”她早就调查过，金莉莉会选择这个温泉，而且这附近最好的温泉也在这。
跑车缓缓移动，在温泉入口的两层招待所转悠了一圈，没发现那辆标志性的林肯。
“扑空了？”计划赶不上变化是正常的，金发女郎想着，但她的运气一般很好的，绝对是在华国待太久了，玩地摊游戏，买彩票炒股什么的，把运气耗没了。
但华夏的一切都吸引着她，文化的包容力，市井的气息，良好的治安，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感。
在世界各地的二十多年，她觉得要找的东西或是人就在华夏了。
跑车继续向前开着，那边是山谷温泉后方的一个庄园，也是温泉的入口。
果然，检查到了林肯车，早些用扫描设备就好了，肯定是催眠气体让大脑变迟钝了。
金发女郎观察了一会儿，恰好有旅客想从这进被拒绝了。
她在车上捣鼓了一下，金发变得乌黑，稍稍盘起，西方人立体的五官也圆润起来，活脱脱一个温泉老板娘。
躲过监控，跳过围墙，连灰都没有落下，她的实力是无限接近宗师的，在西方业内的实力是无限接近皇后，杀手界的实力便是按照国际象棋分划的，国王最强，在这之上的都是些老怪物或是不屑于参加杀手组织的异能者。
异能者比体术强吗？这也不一定，只不过那些体术练到极致的人也被当作异能者了。
金发女郎在一间房内听见两个工作人员的声音。
“今天真正的老板终于来了，还跟着一群天仙般的女人，跟模特似的。”
“没文化，有把天仙比作模特的吗，反了。”
“嘻嘻就是漂亮嘛，不过紧跟着的那个男人也不错，有种无所不能的感觉。”
“满足女人任何条件，那就是渣男了。”
……
金发女郎听着，想到个好主意，往房间吹入少量催眠气体。
林若初众女换好了泳装，不过外面套了浴衣，但各类精致的锁骨，美轮美奂的玉足，还是让早就等在电梯边的张辰无限遐想。
“金莉莉，你脸怎么这么红，已经泡过温泉了？”
“哼，嘿嘿。”
二三楼是餐厅和桑拿按摩SPA的地方，负一层是到山谷温泉的地方。
像是峡谷梯田一样，可下可上，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温泉，还有无边泳池，广阔的视野，石路亭子相连，池子不断冒出热气，已经飘到楼房窗口了。
曲径通幽处，禅房花木深。
错综复杂的鹅卵石小路，带着温泉街的韵味，慵懒的，追忆的，迫不及待的，勾出众人的心思。
男性保镖没有下来，除了张辰，女性保镖八人，早就下来视察了。
山谷里除了卖东西的人，往温泉深处的加热设备送燃气的，扫落叶的，就没有闲杂人等了。
很快众女就四散开来，张辰拉住宋绮“下温泉前用徐竹涮一涮。”
金莉莉不悦地打开他的手，不过觉得他说的对。
可怜的徐竹。
张辰也选了一处走去，那里是小卖部，经典的烤肠，饮料瓜子等等。
老板娘是个标致的妇女，很有韵味，淡淡的鱼尾纹，发梢被雾气黏连的撮撮发丝，还有美人痣和雪白的脖颈。
张辰闲聊了一会，买了根烤肠就走了。
又过一会儿，他看见有免费的姜茶，微微辣，微微甜，很是好喝。
马上就看见林家姐妹在一个小池里说着悄悄话，两件浴衣叠好放在一边，雾气很重，遮住了水下的无限风光。
张辰没有脱衣，只是坐在下水的阶梯里，将小腿泡在水里。
“咦，小橙子哥哥。”林小宅脸色绯红。
林若初则是挺了挺胸，傲然的身材，嗯，雾气太重看不见。
“小橙子哥哥，你真的和姐姐确定关系了吗？”林小宅很突兀地问了他，刚刚她问了姐姐，姐姐开玩笑似的承认。
“我吻了她，第一次。”
林小宅吐了一口气，没有脸色惨白，像是有些事尘埃落定的安心。
雾气已经蔓延到眉间，不禁闭上眼睛，张辰感觉有人站了起来，在水中扑了过来。
抱住了他，看向了他，吻住了他。
水花四溅，搅动了雾气，胸膛传来软绵的挤压感，一时间分不清是谁。
眼睛眨了眨，看见近在咫尺的一张脸，稚嫩而倔强，舌头都伸了进来，却不敢睁开眼睛。
口腔里分享了热狗的味道，姜茶的味道，还有男性唾液的味道。
雾气降了下来，听着看见一切的林若初笑了起来，或是笑妹妹又或是笑男朋友。
听见笑声的林小宅立马分开，嘴巴分开啵的一下。
这下林小宅更害羞了，回到水里，水没到嘴巴，吐着泡泡。
“你该怎么做呢，张大保镖。”林若初似笑非笑地看着，张辰觉得她是吃醋的，又无奈，但更多是接受。
林小宅这时说话了“现在我也有资格了，那个协议。”
林若初立马不淡定，立马泼了张辰一脸“好啊，亲我妹妹，走开走开。”
很快池子里只剩姐妹两人，她们相视片刻，噗嗤笑了出来，姐妹之间的芥蒂消失了，反而更亲密。
“那个协议，你不能说的……”
张辰眼里很复杂，他原先有点犹豫做选择题，但林小宅帮他选了，多选。
张辰曾对徐竹这样说，男人总是要给自己一个定义的，要么专一，要么是渣男，不能优柔寡断，还是做个瓯柑吧，渣男除了完整的感情给不了其他的都能满足，但好男人连感情都给不了，更加伤人，当然人渣是绝对不会做的。
摇了摇头，把自己要成为渣男的念头晃没，巡查巡查，工作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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