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皇子赶紧把通讯号存了，接着跟凤渊说她的产业变卖情况。
凤渊相当满意，去帝国主脑那里完成了交易手续后笑着问：“四殿下，你的手下心腹里有没有精神海受损，无法完成精神力冥想这样的情形？”
四皇子一怔：“还真有。您怎么知道？我的副官原青州年前跟人动手，精神海受损，这一向都在四处求医问药呢。”
凤渊问：“是跟二皇子府的人动手受的伤吗？”
四皇子震惊之余若有所悟：“您的意思是，老二的人掌握了什么破坏人精神海的秘术？”
凤渊解释：“不是什么秘术，很有可能是精神力毒素‘神衰气减’。子维之前也中了这毒，就是被二皇子府的侍卫长给下的。承星的‘黯然神伤’也是二皇子府的手笔。”就跟四皇子说了丁玖来行刺她的事儿，丁玖的供述也都跟四皇子说了。
凤渊这也算投桃报李。
二皇子到处干坏事儿，遭了二皇子毒手的人肯定不少。她把这些毒药的情形都告诉四皇子，他可以一一印证，要是中了招也能及时察觉。
四皇子：！！！
他庆幸的说：“幸好我看到老二都是针尖对麦芒一样，立刻就能吵起来，走到哪里都是有他没我，有我没他的状态。我要跟他虚情假意一番，岂不是我也早被他毒害了？老大肯定是中了‘一片冰心’没跑了！那两年老二跟他虚以委蛇得厉害！”
凤渊懒得研究这等皇家秘闻，跟四皇子道：“你帮了我的忙，你那副官要是对你很重要，就让他来虹飞星找我解毒吧。”
四皇子连声应好。
小姑奶奶行事还是这么敞亮。上次明明给了他一支精神力稳定剂说是报酬，这会儿还肯再给好处，可见他替小姑奶奶处理产业这事儿，小姑奶奶相当满意。
四皇子心里十分高兴，这大腿现在看来是抱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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