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开玩笑了！
至尊界，同属于一个序列的修炼者等级森严，也只有那位本源之主能够这般了。
顿时，祂血红的目光微微收了收，即便他已经快达到了至尊的大圆满，可跨越那一条鸿沟也是遥遥无期。
对本源之主低头，一点不丢人。
“原来是那位的人。”
淡红色的眼睛散发着声音，此刻声音之中多出了一丝的恭敬。
本来顾源都打算试试自己能不能和至尊动手，可现在听着这个话，好像是动不了了？
怎么个事？
回想着自己用的是毁灭规则，顾源很快便是联想到毁灭至尊的震慑。
这位名头在至尊界也好使？
有点意思。
“之前的事情确实是吾做的不对，当初过于张狂，可能有些不注意的地方···”
这位至尊声音很是柔和，朝着一位看上去只有混元之境的顾源诉说着自己的罪过。
把顾源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不过还好，从一些信息的归纳，还是让他基本上理清楚了双方的恩怨。
以前两人有过摩擦，听起来好像现在毁灭至尊不一般，这小子在低头，看着自己的话毁灭规则之力以为是那位派来的。
怪不得，这眼睛和语气的变化这么快。
有点意思。
这毁灭至尊也有点意思。
“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
顾源看着那眼睛，呵呵一笑，又是补充了一句。
什么都没说？
我懂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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