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苍白的解释，似乎她自己都不敢相信，也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。
她再次沉默下来！
也不知道她想些什么，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。
一会儿愧疚，一会儿怨恨，一会儿虚心，一会儿不甘，一会儿心疼，一会儿恼怒……
一阵急促的步伐声传来。
惊醒了她。
老王妃一眼见到自己的贴身嬷嬷匆匆赶来。
白嬷嬷压低声音禀报，“王妃，雨嬷嬷去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雨嬷嬷去了。”
白嬷嬷用复杂的眼神瞄了王妃一眼，“还有，小桃子和小莺儿，她们，全都被拉出去处理了。”
“真，真的走了？”
老王妃仍然有些不敢相信。
小桃子和小莺儿只不过是三等丫环，死了就死了，老王妃不会放在心上。
雨嬷嬷却不一样。
她和眼前的白嬷嬷是老王妃的左右臂，向来在她身边伺候用习惯的嬷嬷，主仆二三十年的感情，不是普通奴婢可以比较的人。
白嬷嬷小声回应，“是的，王妃。”
“是，是我害了她。”
老王妃眼眶微微泛红，多少还是有些伤感。
“此事，与王妃没关系。”
白嬷嬷眼里泪光闪闪，仍然细声细语安慰，“雨嬷嬷命该如此，王妃千万别自责。”
“怎么会与我无关。”
老王妃更咽了一下，“是我派她去接人过来王府，要不然她怎么会送了性命。”
“是我们的……”
白嬷嬷刚想说什么，又停了下来。
顿了顿，接着再次开口，“廖表小姐想来拜见王妃，特意叫人传口信过来，要不然王妃您也不会派人去接她们母子几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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